您现在的位置是:首页 > 心情随笔 > 随想录

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

叨声依旧2014-07-18人围观
简介 写东西要么虚构,要么实写,当然,也可以在实写的基础上来点虚构。我每次看到群里的征文,想写的时候,也是在实与虚之间徘徊,想写点实的,又怕自己那丁点小事不足以构成共鸣;想写点虚的,却也怕自己的思路不足以构建一个完美的故事,打动不了众位朋友。但实际上来说,不管实写还是虚构,必须以真情实感嘱之,才不负写文两字的重量。

 写东西要么虚构,要么实写,当然,也可以在实写的基础上来点虚构。

我每次看到群里的征文,想写的时候,也是在实与虚之间徘徊,想写点实的,又怕自己那丁点小事不足以构成共鸣;想写点虚的,却也怕自己的思路不足以构建一个完美的故事,打动不了众位朋友。但实际上来说,不管实写还是虚构,必须以真情实感嘱之,才不负写文两字的重量。

我还是来写点实在的吧。

这个故事讲过无数遍,今天讲来却是别有韵味。曾经在论坛里将这个事情以帖子的形式发出来,却没有得到坛友们的共鸣,或者说是很少的感同身受。因此,今天如果讲的事情大家不满意,不高兴的话,那也就一笑而过吧。

我不知道大家小时候对于父辈的名字在别人随便谈来时是什么感觉,当然,我现在也是很随便,淡定的状态。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处于别的原因,在和这个世界上的人谈论我父亲时,我不会像当初那样——生气。

2005年我高中毕业,我不记得当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,只记得是在我上初中三年内发生的,按时间预算,可能是初二或初三。

可能是初二吧。

他是我从小一起玩的伙伴,学前班,小学,都是一起上的。用古语云,用过从甚密四字解释非常恰当。当然,那是因为村子的分布走向的原因造成的。整个村落依照一条河流自然形成,村南和村北相隔三千米,我们是在村南的。因此,村南的孩子是自己玩,村北的孩子自己玩,形成两个不一样的风景线。

我和他的家都是在村南,唯一不同的是,他家在河的对面,须沿河走五百米,走过一个桥,再顺着桥路走一百米即可到他的家。这段路说远也近,两家没什么关系,虽然有写农田是挨着的。

我们有着很好的同学关系,小摩擦虽有,但大的误会却也不会存在。

我在想, 我13岁的时候,肯定非常维护自己父亲的形象和名誉。我不能忍受那些同龄的小孩子们对我父亲的名字一直叫吼着。我觉得有些东西不说讳莫如深,但忌讳这东西还是要讲的。

想法上的差异化,导致了矛盾的不可开解。

在我们上中学的路上,有一家商店的店名和我父亲的名字一模一样,恰好,那天我们几个人在一起走路,其中就有一个他。我在想,为什么会是那一天,一个下雨的天气……

当我们各自顶着伞,经过那家店的时候,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突然大吼起来:某某商店!(注:某某是我父亲的名字。)这个声音马上刺激了我的神经,我转过头来看他,然后就发现,他们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,一起在那里吼叫。

我提醒首创者,别喊了。但他玩心很大,不介意,也不会理会我的不高兴。自个儿在那里高声喊叫,边喊便在我后面跟着,一直跟了几百米,到了一处桥上。

我走到那里,忍无可忍。于是,拿着我的伞(雨停了),将它合拢,然后拿着伞柄朝他戳去。我不知道戳着他没有,但据说,他拿伞挡我,后来这把伞报废了。

我在下桥处与他发生了争执,甚至动起了手。在我的记忆中,我很少和人打架,小学的一次,衣服上的扣子全被打掉了,但因为我成绩比较好,和我动手的人在外面被罚站了几个小时。我后来也在想,假如当时有现在这样的小雨伞的话,动起手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。

我不记得动手后发生了什么,也不记得当时与他对骂时那些难听的字眼是如何从我的口里出来的。唯一记得的是,从此以后,我和他不相往来。我觉得我太固执了,一点小事就当真,将数年的情谊轻易放弃。

后来听说他因为中考考了300不到的分数,没能上高中,到外面去做事情去了。于是,惶惶二十一载,我和他的生命交集只有数年,此后更无消息。每次回老家,只能在父母亲的口中得到只言片语的消息,关于他的。

以前曾经想过多次假如,假如当初没有和他发生争执,假如,当初争执没有这么大,假如,我学会了淡定,淡化处理危机公关……

历史是不容假设的,也假设不了,一直想着假如,那是干不了任何事情的。只有在以前发生的事情中总结学习些什么,对今后有指导意义的,这些事情才值得去回忆。

不是每个人都会对你亏欠点什么的,这个是我对某同学讲过的一句话。因此,此事在我出来社会,即将开始独自闯荡的社会中,确有必要的教育意义,最起码不要让我那么冲动,冲动是魔鬼,作为一个有涵养的人,必须要冷静。

想想标题: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若是一味的回忆过去,不向前发展,回忆再多,也是一个屁,用某人的话说,那就是愚蠢,简直是他妈的愚蠢。

些许回忆,无须回避。以此文纪念自己即将失去的学生生活,铭记。

文章评论

本栏推荐

点击排行

官方微信